他想要屏除自己脑海中的杂念,可他非但没能达成自己的目的,相反的,他眼前甚至开始浮现出了其他的场景,时而是她浑身湿漉漉的诱人模样,时而又是她在成人礼上的迷人风情,这次他竟然无论如何都无法克制住自己,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到自己的性器上自我抚慰了起来。
他一面唾弃着自己的下流和变态,一面又在自慰的时候不受控制地想着她。
不,他已经不是在想她,而是在意淫她,幻想着自己在和她做那种身体交缠的男女之事——
在他的幻想里,那天他并没有把她一个人留在客房里,他顺从心意地吻上了她,哪怕她还醉着酒身体难受头脑发昏,他还是无耻地趁人之危占有了她的身体。
他时而把她抱在怀里,时而把她压在身下,欲念抵达最高点时,他眼前的画面定格在浴室里,他把她压在浴缸边缘进入,将他的精液全部灌注进了她身体里最深的地方。
射精后他靠在床头迷蒙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,意识重新回到现实中时,他看着自己手心里,腿间,还有飞溅到衣服上的那些浓白的精液,无比羞耻地闭上了眼。
他终于还是放纵着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,就算他不情愿,他也不得不承认——
他,完,了。
而这一刻,那道他怎么解也解不出来的难题,终于有了答案。
原来他喜欢她,很喜欢很喜欢,喜欢到,他自己都不敢相信。
他喜欢她的一切。
心动的时刻似乎随时随地都在发生,她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他的心脏的掌控者,他喜欢她的自信阳光,喜欢她的明媚张扬,她不经意间做出的一个动作在他眼里都好看得不可思议,甚至她故意给他找不痛快时他也喜欢,喜欢她得逞后那眉眼含笑扬扬得意的骄傲模样——
只要是她,和她有关的一切,他都喜欢。
但这样的喜欢,真的是正确的吗。
他不觉得喜欢一个人有错,也不觉得对自己喜欢的女孩产生欲望有错,但不该是他这样的。
实际上,顾怀川过去一直以为自己是性冷淡,在这个年纪,在周围的男生开始看片、谈恋爱、甚至偷尝禁果的时候,他更乐意把时间用来做一本习题集,或是多攻克几个他不懂的难题,闲暇时他的放松方式则是他自小就喜欢的绘画。
他连手淫的经历都不算太多,只有在身体自然而然地晨勃的时候才会简单地解决一下生理需求。
他也是在这段时间才发现,他并不是自己以为的那种性欲淡漠的人,当他开始对情欲产生兴致以后,他那浓重的、强烈的、好似无底洞般怎么也得不到满足的欲求,清晰地指向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方向——他的欲望十分地旺盛。
等到他终于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,一切的发展早就已经超出了他能用理性克制的范围,有时候他甚至感觉自己已然和那些随时随地发情的野兽无异。